吴开乐小朋友跟同伴们玩耍,一毛孩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竹签,一下子就刺进了吴开乐右膝盖右侧的皮肉里。
竹签在肉里折成了两段,裸露在皮肉外的一部分,被吴开乐父亲拔了出来。剩下的部分,大约有一根牙签那么长,深深地藏在了皮肉里。
竹签的两端,用手触摸得到,上端离伤口大约有五厘米的距离,底端在膝盖窝边那根粗粗的神经附近。膝盖窝边的皮肤有明显隆起。
深夜十点,吴开乐父亲开着车,翻山越岭,将吴开乐医院。
挂了急诊科,来到骨一科,医生摸了摸吴开乐右膝盖上离伤口较近的地方,也感觉到有异物存在。他当时就决定动刀,割开一个口子,将那竹签取出。
吴开乐父亲交了药物及手术费,总计一百几十块,并将麻醉药送到了医生手里。
手术在换药室里进行。医生将伤口周围都打了麻醉药,开始动刀,割了一个深深的大约有1厘米长的口子。可是,医生拿着镊子在开口里上下左右的翻找,怎么也找不到那竹签,吴开乐痛得大汗淋漓,啼哭不止。
吴开乐父亲看孩子经不起那镊子的翻搅寻找,手术进行了20多分钟后,就果断制止了医生的寻找行为。当时,也没有护士,孩子怕痛,所以医生让吴开乐父亲一起进了换药室,控制住吴开乐的腿,不让他动弹。
对于寻找出那根竹签,医生也很无望,于是,果断结束了手术。医生说,竹签在肉里面可能有滑动,难以寻找。吴开乐父亲表示了谅解。
回到吴开乐城里的家,已经是深夜零点半。之后的几天,吴开乐父医院看治,只是在小诊所里买了一支消炎药膏,涂在医生开刀的伤口上。
那晚,医生交代吴开乐父亲,让下个星期医院去给他看看。星期二的时候,吴开乐膝盖上因打麻醉而产生的水肿消失了,吴开乐父亲再次用手触摸,发现那医生开刀的位置,恰好是在创伤口与竹签顶端的中点上,遂对那医生失去了信任,医院找那医生。
星期六,吴开乐父亲带着吴开乐,又辗转来到医院。
医生听完吴开乐父亲的述说,看了看伤口,也摸了摸离伤口近的那一端,说异物就在皮肉下,没有伤到筋骨,切开就能够取出来,但是需要住院。
初次交了元钱,住在了关节骨科。第二天一大早就抽血,抽了6管子。也不知是为了做哪些化验。另外,做了心电图、胸部及右膝盖的放射光片(DR)。
上班的时候,吴开乐父亲找到那主治医生,问了治疗方法及时间。医生说,后天做手术,要全麻。
全麻?
闻得这两个字,吴开乐父亲心底咚地一声,心想,这么点小伤也要打全麻?那竹签,不是就在皮肤下面吗?手指按着不是都能够感觉到它上端及其底端的尖锐吗?不是在那里割一刀就能迅速取出来吗?
七岁的儿子要做全麻,吴开乐的父亲内心十分忐忑,他年龄也不小了,家里还从来没有人做过此类需要全麻的手术。听了医生的话,吴开乐父亲越想越担心,第一时间就用手机上网,了解手术做全麻的注意事项及其副作用。
网上的观点都是积极的——打个全麻没什么。但是其副作用也是事实,更是吓人,搞不好会成为植物人,或者气管可能被痰等体液堵塞,在手术过程中窒息而亡。而吴开乐那几天正好咳嗽。
吴开乐父亲当即向医生反应,说可以不可以采用局麻,在异物的顶端,割开一个口子,把那异物拔出来就好。吴开乐父亲觉得不至于医院的那个医生一样,开刀会开错位置。
医生说:“打局麻也有疼痛感,孩子年龄小,没有多少忍耐痛苦的意志力,他的腿如果没有控制住,弹一下,手术刀划伤了其它地方怎么办?那里还有动感神经。”
吴开乐父亲说:“医院里医生给他开刀,打的是局麻,割的时候,他虽然哭得厉害,但是,在大人的安抚控制下,他也忍耐住了”
医生说:“异物在肉里存留那么多天,目前伤口有水流出,说明里面已经发炎,需要沿着异物,将皮肉全部切开,并切除异物周围已经被感染发炎的肉,再清洗,彻底清除感染才行。”
医生说得头头是道,吴开乐父亲只得作罢,不得不听任医生在自己儿子膝盖上开那么长的刀口,只好温和地对医生说:“我儿子这几天咳嗽,不知道能不能打全麻?”
医生说:“有痰没有?我没见他咳啊。”
吴开乐夫妻说:“有,基本上是二三十分钟咳一次,咳了十几天了,大家才不容易发现。”
说话的时候,吴开乐正好咳嗽了起来,咳完嘴巴里就有一小口白色的痰与黏黏的口水。吴开乐父亲用纸巾接着,给医生看。
医生说:“具体情况,手术头天晚上,麻醉师会跟你谈。你先下去交元钱。”
手术头天晚上八点多,一位女麻醉师来到吴开乐的病床前,了解吴开乐的身体情况。
吴开乐父亲如实陈述,女麻醉师看了看吴开乐的精神,觉得很好,觉得咳嗽也不厉害,说明天看情况,并让吴开乐父亲先把字签了。随后也谈了网上说的那些副作用。
为了手术安全,从这天晚上8点后,到第二天上午11点,女麻醉师再次来的时候,吴开乐一直都没有吃喝。女麻醉师拿着听诊器,开始听吴开乐的肺部,并让吴开乐深呼吸,诊断后,说肺里还好,没有痰的声音,表示可以做手术。
一护士闻声就来给吴开乐打镇定剂。
之后,女麻醉师就带着吴开乐父子从10楼走到了11楼手术室门口。等在手术室门口的是一位中年男麻醉师。
男麻醉师又问了吴开乐的身体情况。
吴开乐父亲说:“他咳嗽了十几天,基本上是间隔二三十分钟咳一次,是不是不能麻醉?”
男麻醉师说:“有咳嗽肯定不能做啊。别说三十分钟,一分钟也不能做(男麻醉师把咳嗽间隔的时间,误听成了做手术的时间)。”
吴开乐父亲说:“是不是要等咳嗽完全好了才能做?”
男麻醉师说:“肯定是这样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其它东西没了还可以买,生命没了哪里买?做全麻,有一点点咳嗽,都可能会引发气管的痉挛,从而窒息而亡。这又不是需要救命的手术,那异物在里面那么多天,不也没事吗?再过十天手术也不迟。”
吴开乐父亲听了,果断决定放弃这一台手术,将吴开乐带回病房,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带他出去吃饭。
这个时候,主治医生走过来拦住说:“你们不要带他出去吃饭了,点外卖叫人送来,我给他开点药,做一下雾化,再吃点药,过两三天咳嗽好了,就可以做手术了。”
吴开乐父亲说:“我还是带他出去吃吧。在这里住院,一天要花多元,不如我们出院,我带他回家治疗咳嗽,好了再来。我们家离这里也近。”
主治医生说:“这些治疗咳嗽的药,也不要几个钱,也就几天的事,就在这里治疗。来回跑,又是进出院,花的费用也多。”
吴开乐父亲说:“上午,还可以办理出院吗?”
“不能。”
“下午可不可以?”
“可以。”
吴开乐父亲,还是带着吴开乐去了大街上吃饭。这个时候,镇定剂的药效也生发出来了,吴开乐只觉得天旋地转,内心难受。吃饭的时候,几度胸口痛,要呕吐,只得放弃进食。
吃完饭回来,同病房的病人连忙说,护士找你们。
原来,是主治医生给吴开乐开了做雾化的药,需要进行雾化。同时挂三瓶消炎水。
但是,吴开乐父亲还是打电话给了主治医生,要求出院,让开出院小结。上班的时间,主治医生还没有来,只得由另一个医生代开,等他来了再签字。
三点多,主治医生来了,对吴开乐爸爸说:“你把账结了就行,反正你过几天还要来,出院小结下次再拿。”不过,在另一位医生的提示下,该主治医生最后还是签字了。
吴开乐父亲结完账,来拿出院小结,护士却说,主任不在,你过几天还要来的,下次再拿吧。
吴开乐父亲听完,直接找到主任办公室,而该科室主任正在里面望着窗外欣赏风景。吴开乐父亲问主任在不在,他说他就是。吴开乐父亲连忙去通知护士,出院小结才得以盖上主任的章,因之顺利出院。这个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五点。
在九江花了两千多元,没有取出异物,回到家,吴开乐父亲依然忧心。他想着这异物就在皮下,只要轻轻割一刀,割对了地方,就很容易取出。于是,他抱着试试看的心里,去县城里的小诊所询问,人家都只卖药给病人挂水,不敢动刀。
第二天,吴开医院的门诊部。吴开乐父亲向门诊的医生(一位骨科副主任),指画着异物的位置,描述着伤情,询问着治疗方法。
门诊医生看了看,不曾触摸,直接说:“先要确定有没有异物,做个磁共振看看。其它的话,做完磁共振再说。”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磁共振的结果终于出来了,说是水肿。花了多元买来的结果。
“水肿?没有异物?”吴开乐父亲看着报告单就笑了。
吃完饭午饭,吴医院里赶,磁共振科室的护士打来电话问报告单有没有给医生看,并叫过去一趟。
赶到磁共振科室,里面的护士立马就收回了上午发的报告单,重新发一张报告单给吴开乐父亲。新的报告单,增加了“考虑异物可能”这几个字。
再次来到门诊问主任。主任二话不说,开口就是“住院”二字。吴开乐父亲,去住院一楼部交了元,办了住院手续。
接待吴开乐的又是那天晚上开错刀的医生。一开始,他就打出两份同意书,让签字,说那异物不一定取得出来。吴开乐父亲只得签字。不过,床位医生是另一位姓章的医生。
吴开乐父亲找到章医生,又听说要做全麻,他又表达了想局麻的想法,说就算再次取不出来也不怪他们。
章医生说:“第一,孩子那么小,打局麻,他肯定受不了,上次就没取出来,免得孩子受罪。第二,膝关节那里有动感神经,全麻操作更安全。第三,如果局麻取不出来,需要确定伤口没有感染之后,才能再次进行手术。”
医生的话很有说服力,吴开乐父亲只得接受。
在手术的前一天,吴开乐父亲又说了吴开乐咳嗽,一直没有治疗好。手术被迫推迟。
不甘心的吴开乐父亲,医院。那是一位外科医生,他说很简单,割一个小口子就能取出那竹签,不用住院,也不用做各种检查,更不用挂水,手术后喝点消炎药就可以。
当天,吴开乐父亲有如找到了白衣天使,下午果断让那医生采用局麻的方式,割开口子,取那竹签。
只是那医生没有通过充分的触摸,没有听从吴开乐父亲的述说,打完麻醉,它只是把第一次开刀的口子割大一点。因为位置不对,他也没有找到那竹签。
因为水肿,更摸不到那竹签了,越来越没有底气的他,决定放弃手术,结果退了药费和手术费。
摆在吴开乐爸爸面前的似乎就只有“全麻开个大口子寻找竹签”这一条路了。
让儿子挨了两次刀,都没有取出那竹签,儿子也吃了很多苦头,作为父亲的他很是愧疚,更是格外白脉软膏对外伤白癜风治疗效果如何有人去过北京中科医院